下班後,我不想回家,我想宜好這會可能還在公司加班呢,回家做飯的事情我可不想。想想剛才發生的事情,心裡也堵得慌。我的男性荷爾蒙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呢。
我給宜好打了個電話,說今晚不回家吃飯了,有應酬。宜好在電話裡問我是不是又被廠家的醫藥代表請客吃飯了。我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在哪?她一直對我這個職業有敏感性的,常年和女病人、女醫藥代表打交道,不出點問題才怪呢。而我本身就是一個對性誘惑一直缺乏抵抗力的男人,就像今天,要不是那個什麼保婦康栓的女醫藥代表,我早就和周琳激情飛揚,銷魂一番了。
我說宜好你怎麼這麼煩,我當醫生,應酬是自然的,你也不是常出差不管我嗎?
宜好在電話哼了一聲,說你不要老找這種藉口,我出差也是為了工作,為了你為這個家,又不是為了其它的男人。
我說算了吧,你不工作我也養得起你,我們認識兩年,結婚四年了,你給我做過多少次飯,你的心思全在工作上,工作在你眼中,比我還重要。
宜好說你不回家吃飯我就找別人吃飯去了,我說隨便你,想找誰就找誰,最好是找個宜夫的。我話才說完,那邊電話“啪”的一聲掛了,我想宜好真的生氣了,不說別的,這摔電話的聲音力氣可不小。
我呆呆地望著手中的手機,腦袋一片混亂,今天是咋了?對宜好說話有點過份了,從某個角度來說,宜好也沒錯,但為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?我攏了攏頭髮,望著醫院門口一幅大大的廣告牌:“那個不痛,月月輕鬆”, 廣告牌上的SHE笑容燦爛,而我的心情卻是糟糕透頂。
十月的天氣,已有點秋意,我在醫院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包黃芙蓉,拆開抽出一根點了火,一邊吐著煙霧,一邊盤算著該去哪裡打發這個鬱悶的時間,想來想去還是去找陳凱。
陳凱是我的大學同學,我的死黨之一,算是個靠邊的富二代,父親經營一個不大不小的藥廠,生產一些普通的藥品。他大學畢業後不在家族企業中任職,在外面混了幾年後自己開了個廣告公司,這幾年業務做得風生水起,掙了點錢。
有時候我想命運這東西你不信也得信,以前在學校時咋就瞧不出來陳凱有這本事呢,在大學時一點不像個有錢人家的孩子,那時候常跟著我,像個小跟班。
有兩種東西是我和陳凱共同的愛好:麻將與靚女。
- Feb 21 Mon 2011 17:05
男婦科醫生的纏綿情事(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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